第(3/3)页 “夭桃秾李,相合无匹。”无忧喃喃,抬眉接道:“惟愿花哥哥好生留存娘亲尸骨,日后无忧若可归返,必当报答。” 花焚俗心神摇摆,待得沉吟半晌,攒眉方道:“无忧若离,玉娘娘可会准尔再入?” 无忧亦是敛了眉头,叹道:“吾便念着,若是无人习得太阴典妙法,浴月之事后继无人,到时姨母自会念起无忧好处。” 花焚俗闻声,踌躇盏茶功夫,眉寸陡开,紧攥无忧柔荑,笑道:“吾有良策!” 无忧凝神,开目嫣然。 “花家若失太阴典,浴月之劳,便非玉娘娘一脉不可。除却无忧,还有何人可担重任?” “花哥哥欲毁了太阴典?”无忧愕然,急道:“万万不可!如此,岂非令花哥哥做了族中罪人,堂下逆子?“ “吾便将太阴典盗出,尔携其离去......” “此计甚妙!吾尚忧心,难堪部族重任,若可提前习得太阴典,即便皮毛,加诸吾之血脉正统,必可担此大任。”无忧长纾口气,语中难抑欣喜。 花焚俗反是一怔,稍一抿唇,轻道:“莫非无忧早有此算?”言罢,收了两手,又再细细瞧那龙簪,“如此,可是以物易物?” 无忧面上一紧,定神疾道:“且将吾娘亲尸骨归还!以此龙簪,换个天地之主,吾尚不允,单单一册太阴典,何足挂齿?” 花焚俗闻声讪讪,负手身后,柔声道:“青姬夫人尸身,吾当供若神灵,仔细看护。此物既予了我,岂可立时收回?” 无忧仍是不忿,反身一哼,也不多言。 花焚俗见状,上前轻道:“若无忧离了南渊,知日宫主岂非立时跟随,到时仍难独善。” “吾已应了姨母,今日午膳之后,立时动身离去。惟愿席上花哥哥劝宫主多饮一二,宫主不胜酒力,无忧便趁其醉时,孤身上路。待其转醒,寻吾不得,亦当离去。” 花焚俗颔首:”此计倒也周全。何不将此计告于玉娘娘?其胸怀阔达,自当明了。“ 无忧稍一眨眉,轻道:“宫主岂是凡胎?身怀高智,思谋深远,姨母命吾离去,当为绝了宫主之念。吾若去而复返,宫主怎就不得?如此反复,何堪其扰?姨母自是为了部族安危思虑,方痛斩亲缘,令吾彻离。“ “如此,尔当何日再归?” “若无忧侥幸,得窥太阴典毛皮,自当立时归返,姨母必会喜迎;若是无忧鲁钝,难得妙法,恐得候个数月,待宫主笃定吾确离明组邑,方可重返。” “无忧聪慧,加之血脉天赋,太阴典之功岂非探囊?”花焚俗初时一笑,陡地却又蹙眉再道:“若尔不日归返,知日宫主再至,又当如何?” “花哥哥可愿以太阴典为聘?” 花焚俗闻声,立时抬眉,口唇微启,沉吟片刻,已是解意:“到时无忧归返,吾等立时成亲,即便知日宫主再至,为时晚矣。”言罢,花焚俗浅笑不迭。 “此计虽好,时日无多。”无忧缓扯了花焚俗袖口,轻道:“姨母通情达理,原本不应同花哥哥私下使计。只是眉睫之迫,无忧只得出此下策。” ”焚俗知晓。玉娘娘以部族安居为最重,太阴典之事,吾决不提及。“ 无忧双目含波,面颊带粉,若雨后牡丹,初洗新妆,不胜可怜。 花焚俗痴痴相望,半晌,轻道:“既然今日午时便离,吾便将太阴典收好,膳后交予你手,可好?” 无忧浅笑,阖目不语。(未完待续。) 第(3/3)页